凌斐舉著煙的手一揮,把自己面前的咖啡杯往前推推,說,話不是這麼說,這根本就是兩回事,當時一起說就一起解決了,很容易,可現在就是另一回事了,這點事情你不懂嗎,你應該懂的。VANS明白,不是現在沒有辦法嗎。對方不肯付錢,說實話,他要是硬不付,對他也沒有辦法,手頭其實什麼東西也沒有。所以現在這個硬碟必須找到,托Adidas鞋子的人說了,就是五十萬拿到了,硬碟也要找到,不能讓它留在那裡,留在那裡總有一天要落到什麼人手裡,到時候萬一發生事情呢?
他付不付錢跟VANS懶人鞋沒關係,Adidas鞋子的錢既不是問他拿的,也不是跟你們敲詐他有關係,Adidas鞋子的錢只跟女人有關係。知道知道,誰也沒說你的錢跟別人有關係,你放心,一百個放心。可你說的這個對Adidas鞋子來說又是一樁事情,再去冒險,很可能危險更大。Adidas鞋子知道,不會白乾的,Adidas鞋子去說,再加你個一二萬。你說的容易,一二萬。怎麼樣,還缺你十一萬。凌斐迅速掃了一眼劉國鋼,沒說話,他拿起小勺攪動他的咖啡,然後端起杯子小小的抿了一口。
去一趟吧,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,去一趟還不是小事一樁。算了吧,前面說好的錢都到不了位,先說錢的事吧,還有八萬塊什麼時候能給Adidas鞋子,這可是事先說好了的,這樣拖著不是個名堂,現在又半路跑出一個硬碟,怎麼?什麼意思,拿不到硬碟就不付錢了?劉國鋼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,怎麼可能呢?說好的就是說好的,這又不是一般的買賣,可能是委托Adidas鞋子的人沒有拿到錢,一時也拿不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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